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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从来没有不用提责任的自由。

【瓶邪】新疆游记

【瓶邪】新疆游记

接十年后 一切都已经结束 雨村养老期间

快要入夏 雨村的天气一天比一天热 在福建那地界 再加上村里有四季不停的瀑布 空气潮的一挤都能攥出水来

“真难受这破天” 我一天不知道要说多少遍这句话 但尽管我说的再多 神通广大的张家族长也没办法一刀把潮的天劈成干的 就算他是沉香斧劈华山也做不到

之前的十年里 我把自己的身体造的千疮百孔 关节和肺部都有毛病 越是慢性病越是磨人 天冷了腿疼 天潮了腿疼 剧烈运动腿疼 闻到刺激性气味咳嗽 一冷一热激了咳嗽 憋气久了咳嗽 有时候就连长说一句话都要咳 咳得厉害了都想把肺咳出来

自从我们来了雨村养老之后 小哥变着法的弄中药给我治病 还托海外张家给我找管用的药方 有一阵张海客天天在我面前晃悠 多少次我看着碗里无法言说的黑药汤 再看看眼前一张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 表情十分欠打的脸 都想掀了药碗 照着张海客脸上来一家伙 但多少次 小哥的一个眼神扫过 小媳妇吴邪生生咽下了这口气

“小哥 咱们去旅游吧 去一个干燥点的地方 在这潮的我都快发霉了 腿疼 ” 吴邪这次提的要求有可行性操作
“想去哪”
“去新疆吧 叫上胖子 咱们玩上个十几二十天的 好不好”
“好”

自从闷油瓶从长白山回来之后 尤其是我和张起灵在一起之后 原来张家强加给他的重担没有了 他现在的责任就是安安稳稳的生活 现在 他说的话也没有原来那么少了

小哥一同意 我立马打电话把在山外泡妞的胖子呼回来 然后查地图 查行程

张起灵一百多年来虽然走过很多地方 但都是为了下斗或者为了所谓的责任去的 几乎没有正经旅游过

吴邪曾说“小哥活了这么久 都没有好好的过过几天日子 也没好好的看看这个世界 他没有享受到的日子 我要给他补回来”

路在脚下

胖子一回来 就直嚷嚷这天太潮了 他的蛋都要长毛了
我一句话顶过去“长毛了就把毛拔拔 过两天咱们去新疆”
“呦呵 你们小两口度蜜月去哈 那把胖爷我喊回来干啥 给你们当电灯泡?大功率blingbling的那种?”
“滚jb蛋 你就算是灯你也是个豪华版大吊灯 哪有你这身材的电灯泡 新疆你去不去 去就收拾东西 我一会订火车票去”
“你这是歧视胖爷一身神膘 我去 新疆是个好地方 还有维吾尔族的花姑娘 胖爷我当然要去!”
“花花花花姑娘 你干脆给人家当上门女婿去得了”
“那可不行 我要是留到新疆那地方 你和小哥在这喝西北风自生自灭?拉倒吧 胖爷我天天给你们做饭炒菜你们一点都不珍惜”
“滚蛋吧 我和小哥又不是生活能力残障 还有我俩搞不定的事”
“是是是 夫妻同心 其利断金”
俩人对喷几句 各自收拾自己的东西去了

我和小哥胖子现在无事一身轻 玩多久都没事 我本来计划跟着户外的队伍去南疆穿越沙漠 胖子说“跟什么户外队伍 咱们塔木陀那鬼地方都走了 再说了还有小哥在呢 自己开车自己开车”

我心想也是 有小哥在 干什么都踏实 而且虽然说穿越沙漠 沙漠里是有公路的 他们只是为了旅游也没必要把车往没路的地方开

于是计划着 先坐飞机到乌鲁木齐 然后租辆车 开车走沙漠里面的公路到和田 然后一路走到喀什 之后帕米尔高原 阿克苏 库尔勒 巴音布鲁克 那拉提 伊犁  霍尔果斯 赛里木湖 然后返回到奎屯或者石河子休整两天 准备走北疆 北疆就走最普通的环线 克拉玛依 阿勒泰 喀纳斯 白哈巴 五彩滩 返回乌鲁木齐 一行大概三十天

三个人收拾东西的速度就是快 尤其是在我们迫不及待的想要插上翅膀就飞走的时候 我们当天收拾好东西 第二天就出了山 在县城里再买买东西 第三天奔机场

说到飞机 我不得不说说闷油瓶的身份证 十年前的小哥是个黑户 出个门连快速的火车都不能坐 只能从小站坐绿皮车 灰溜溜的上 这十年里我的实力虽不能说雄厚
但是托人办个能用的身份证还是可以的 所以 在小哥回来之前 我就给他办好了身份证 名字一栏我和胖子左想右想 最后写了一个张海安 希望他以后平平安安 住址填的杭州我隔壁的一户 这十年里我也挣了不少钱 于是就买了一层的两户 然后在两户连接的地方打了一道门 这两户就是我和闷油瓶子的家

飞机直飞乌鲁木齐 下了飞机我订的租车公司已经把车送到了机场 在机场里 好多军人背着枪在站岗 我干了这么多年见不得人的买卖 看见军人心里都发毛 抬头看了两眼 心里默念“老子金盆洗手了老子是遵纪守法好公民” 然后放大步伐离开 开车回市里找旅馆住下 胖子嚷嚷着要出门吃正宗的新疆羊肉串 我是第一次来新疆也馋的不行 拽着小哥我们三个就出了门

胖子嘴里嚼着大块的羊肉 嘴边的油都快流到下巴了 一只脚踩到旁边的椅子上 手里拿着啤酒 胳膊柱在膝盖上面 边砸吧着嘴 边跟我说这新疆的羊肉串果然不错啊 真香 还好胖子嘴大 要是换了别人还真说不定会喷出来

我再看看身边的小哥 论吃相 小哥和胖子简直是天差地别 胖子那是属于豪放不羁型的 小哥吃的文雅多了 牙齿准确的咬到一块羊肉 顺着签子的方向叼下来 一会喝一杯当地现煮的奶茶 一副温柔易推倒的小美人样 然而这真的只是看起来 这人在床上不知道多狠 每回做的我晕过去到第二天都下不了床 我在一边吃着串串大块的羊肉 喝着本地产的石榴汁 酸酸甜甜的 超好喝 新疆这里产水果很多 本地产的果汁纯果汁含量一般都能达到百分之六十 原汁原味 比吃石榴爽多了

乌鲁木齐的天黑的晚 现在快到夏天了 每天晚上十点左右天才会黑 吃完饭我们仨又在街上瞎逛 逛了一会看见卖水果的我又馋了 拎了几块西瓜几块哈密瓜回去 卖水果的地方周围正好有一个奶茶店 闷油瓶看了看我 说了句我去买份奶茶 一转身就走了 我还愣了一秒 心想这闷油瓶子做个什么事总算知道跟我说一声 要是还和十年前似的一声不吭就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我转身发现他又消失了 这人生地不熟的 我还不得急死 我用这十年 总算把他的瓶盖打开了一点 我真的老心甚慰

这闷油瓶子真的很喜欢喝奶茶 我喝了几口 咸咸的香香的 不讨厌但也喜欢不起来 但我觉得反正是没有石榴汁好喝

就这样在街上浪荡到天彻底变黑 我们才回酒店 我和小哥一间 胖子自己一间 晚上睡个好觉 明天一早就出发

小哥依旧沉默着回了房间 去浴室洗澡 等到我们两个轮流洗完 坐在床上 我看着对面的闷油瓶 不禁问道“小哥 你很喜欢喝这里的奶茶?” 小哥点头 说“有一次从地里出来 又渴又饿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村子 有一个好心人给了我一碗奶茶”

自从小哥出来之后 我让他给我讲过他遇到我之前的经历 他没有跟我说过这些事 我问他是什么时候 他说一九六几年

别人的一点点善意 小哥记了五十多年 这就是张起灵 他不是一个称呼一个代号 他不是家族的信仰不是神明 他只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会疼痛 会受伤 会感恩 他多年坎坷 负重前行 岁月给他磨砺出一副沉默的硬壳 百年来 他独行于世间 但又与世间繁华喧嚣隔绝 尽管家族世事从不曾善待过他 但他仍然选择用最大的善意来面对世人 这就是张起灵 我的小哥 我的闷油瓶

我跑到小哥的床上 一把抱住了他 一只手伸到他头顶揉他柔软的头发

很多时候 我们两个之间不需要说很多 有时候只要一个拥抱 我能感受到他 他知道我在他身边 这就够了

在乌鲁木齐打点好行装之后 我们一行三个人开车往南疆走

在新疆这大片土地上 南疆比其他地方都要乱的多 很多罪犯躲避追捕 往南疆沙漠戈壁里一扎 要是他不出来 一辈子都找他不见

胖子说“咱哥仨什么时候被追捕了 咱就到这大沙漠里过下半辈子 啥地方也难不住咱哥仨”

由于在巴丹吉林那古潼京里的遭遇 我对在沙漠里久待完全没有好感 跟胖子一顿扯皮 “拉倒吧 要去你自己去 我宁愿去山沟沟里住着去”

一边闷油瓶看了我一眼 不知道在想什么

胖子回怼“去山里当野人啊 小哥在长白山那旮旯呆了十年了 你想去山沟沟里小哥还不一定愿意呢”

我下意识看向小哥 小哥言简意赅的说了三个字“听你的”

胖子瞬间发起了光 直呼虐狗

我们在戈壁中驱车奔驰 我们在魔鬼城中仰望星空 我们赤脚踏过炽热的土地 我们在广袤的天地中存在着

一路大多都是路况不错的公路 偶尔有一段一段土路 我们的车实力够硬 完全不成问题

我当过几年摄影师 一出来玩 我又背上了当年的那些装备 一路上不知多少次停下下车拍照 我为了拍更好的照片 更改了一部分路线 沿着古河道走了一天 又去了一个魔鬼城 在野外露营 白天在魔鬼城里拍照 晚上可以看看星星

胖子吐槽“本来以为咱们出来玩是享受来的 没想到又开始风餐露宿”
“咋就风餐露宿了 没饿着你没冻着你 再废话我拔了你的帐篷你晚上露天睡去”

除了拍照 我发现戈壁滩里 有很多戈壁玉 外表看着不起眼 卖钱也买不了很多 但十分好看 我很喜欢

有时候不想赶路了 我就拽着小哥和胖子去戈壁滩上捡玉玩 胖子手臭 捡的十个里面有一半多是普通石头 我一般般 看见好看的就捡 不管他是不是真正的戈壁玉 我们俩半吊子 看到小哥捡回来的 简直都想把脑袋埋进戈壁滩里 小哥捡回来的 无一不是品质不错的戈壁玉 矬子里拔将军 乱石堆里捡碎玉 小哥简直是干啥啥牛逼的典型

一路吃喝玩闹 就到了老城喀什

看了香妃墓 去了清真寺 下午三人去了当地的大巴扎闲逛 新疆的大巴扎类似于北京的市场集市 吃的玩的什么都有 三人一路吃过去 吴邪看见当地的英吉沙小刀就想买 但一想拿不上飞机 又悻悻放下 英吉沙刀全是纯手工制作 虽不能说精美绝伦 但也远胜一般刀具 小哥拿起来掂了掂 又拔出来看了一眼 放了回去 等吴邪从小店里出来 说“实战不适用 你想要 我会做”

万能的闷油瓶子

又一天 他们三天开车前往塔什库尔干 帕米尔高原上的一个小镇 这里有冰川 有温泉 有戈壁 有雪峰 然后又去了红其拉甫口岸 然后返回喀什 准备前往阿克苏

克孜尔千佛洞 温宿大峡谷 龟兹古城辗转玩了两天 然后前往我最想去的一个地方 天山大峡谷 我原来在一本杂志上见过这个地方 有人带了帐篷在峡谷里露营 在绝美的峡谷里露宿 晚上可以看天上的星星和月亮 多美好 小哥圆了我这个愿望 我们两个住在一个帐篷里 拥抱 接吻 相拥而眠

半夜我突然想起我要在这里看星星 轻声起身 我不想吵醒闷油瓶 拉开帐篷拉链 在篝火旁坐下 天空中目之所及除了几颗星星 就是无尽的黑暗

我不由得想 十年过去了 这十年如果我松懈了一点 也许我就不能把我身后帐篷里的这个男人从青铜门里带出来

大量的费洛蒙 层层叠加的时间 废掉的鼻子 残破的肺 十年的光阴 我终于拨开了头顶的阴云 接出了小哥 有了与他共度一生的机会

我正神游之时 闷油瓶从帐篷里出来了 想必是我起身出来 他就醒了 闷油瓶的警惕性从没降低过

他坐在我的身边 一只手松松垮垮的搭在我的肩上 十分放松

我恍然觉得 他是真正的放松下来过着正常人的生活了 不再提心吊胆 不必在生死线上徘徊 过去的那些风霜雨雪 都成为过去了

我这一辈子 遇见了闷油瓶 此生之幸

第二天早上 胖子在一边叨叨 明明可以在宾馆住 非要在这峡谷里住干啥 连放水的地方都没有
我说 要放水上角落里放去 又不是没在野外住过 就住一晚上累着你胖爷了啊
胖子说 天真你就是仗着小哥宠你
我说 你有本事也让小哥宠宠你去
胖子说 拉倒吧 胖爷我无福消受

南疆是真正的沙漠 西疆是真正的草原 北疆既有草原又有沙漠戈壁 什么景色都有 并且不逊于中国其他地方
三人轮流开车 巴音布鲁克的天鹅湖 那拉提的草原 伊犁的牧场 霍尔果斯口岸 大西洋的一滴眼泪赛里木湖 车轮驶过的各个地方 不管是景区还是路上 景美如画 让人不舍得走近 害怕破坏这和谐静谧 只能把全部美景收入眼底 然后用相机记录下这一切

在无边的美景里 连胖子的废话都少了很多 两眼一直看向窗外 恨不能把眼前的景致都录下来

西疆玩的时间不长 走过一遭 美景记在心里 重头戏是北疆

从奎屯出发 上午十点多就到了乌尔禾魔鬼城 胖子一边嚷嚷快晒掉一层皮了 一边拿着手机四处拍

南疆也有魔鬼城 但是都是在人烟稀少的荒漠地带 北疆的这个魔鬼城不一样 它是一个规划很完整的旅游景点 景区内观光车四通八达 观光车只会带你到一个点 你可以在这个点周围转转拍照 不能更深入

我们三个都曾在塔里木的环状魔鬼城里迷失过 再次深入魔鬼城不知道会是怎样 玩了一遭下来 觉得景区里的这种游览模式 还是挺舒服的

中午在路上简单吃了个饭 又开车赶路 一直到下午六七点 才到达布尔津

新疆这个地方 中午是个火炉 晚上就像是冷库 中午我们三个在魔鬼城戈壁滩上 稍微一动就是汗流浃背 阳光晒的肉皮疼 一到傍晚 温度就降了下来 我穿着半袖冻的发抖

再一天 向喀纳斯前进

一早上车再次赶路 两个多小时车程 到达喀纳斯大门 还没放暑假 大批人马还没到这个地方 没排多久的队就买了门票进去 从贾登峪坐观光车 沿青绿色的河水往上 一直到换乘站 然后去湖上

喀纳斯就是中国的瑞士 景色无与伦比 一年四季 天气变换 喀纳斯湖的颜色都有不同的变化 有时候早上还是青色 下午就变成了蓝色 晚上有时候还会变成灰色 很多种颜色随机变化 像是打翻了的调色板

下午乘坐景区里的大巴车去了白哈巴村 多年以来 这里依旧原始古朴 有的地方连电都没有 但这里有着绝美的乡村风景 是摄影师梦寐以求的地方 我来之前就把几块相机电池都充满电 来了这里 相机都没放下来过 山间的薄雾 聚集的村落 草原上自由散步的马和牛羊。。

晚上住在了这里 没电我们也能接受 巴乃那地方最开始也没电 我们也照样在那呆了很久

清早 太阳还没升起 外面的天依旧带着浓重的黑 闷油瓶把我叫起来 去看日出 我拿了相机 去了村边一个地势较高的山坡上 等着天光微亮的时候 拍一些照片

晨雾隐隐覆盖着小乡村 有的小房子里透出微弱的橘光 村边有一些和缓的小山坡 郁郁葱葱的青草上带着微凉的露珠。。。还有我和闷油瓶 在这画般的景色里拥吻
等着胖子起床 我们返回了换乘站 今天要去观鱼台 千级台阶 对胖子和小哥来说轻轻松松 对我来说 还要吃力一点 我那久经磨难的肺 早已不堪重负 我走一阵就要停下来休息一阵 不管怎样 都走到了观鱼台

观鱼观鱼 自然是登高临下 可极目远眺之地

在这可以看到几乎完整的喀纳斯湖 奇险山峰 山巅隐隐的积雪 由下到上 清晰可见

尽揽美景后下山 返回布尔津

我发现 闷油瓶是很喜欢自然风景的 但是他不喜欢用相机去记录 我时常注意到闷油瓶 置身于美景中 眼睛一直看着四周的环境 他错过的美景太多太多 我希望能尽力补给他他缺失的

从布尔津再次出发 向北 向西 中哈边界 这里有一个兵团 这里有一块界碑 西北之北

这里已经进入沙漠地带 大片的戈壁滩变成了暗黄色的沙漠 一堆堆沙丘 上面零星长着几根生命力顽强的小草

胖子说 又是沙漠!又热又晒 老子皮都快晒掉了
张起灵很少见的答了一句 这里冬天温度能到零下四十度 雪能比人还高
我问道 小哥你咋知道 你来过?
他浅浅的嗯了一声

具体发生过什么我不知道 我只大致知道他的足迹早已踏遍中国的大江南北 他一次又一次的失忆 写入脑中的记忆过一段时间就又会重置归零 往往在再一次走到一个地方时 他才会想起他曾经来过

他独自行走了那么多年啊

鲁王宫的冰冷地宫
海底墓的悠悠往事
长白山的漫天风雪
巴乃的苗家竹楼
深山中的张家古楼
还有那。。青铜门后的终极。。

我们在漠河时 他说 他曾经在这里呆过一整个冬天 天冷的好像要把血液都冻住

我们走到内蒙草原上时 他说 他曾经和瞎子在内蒙草原上倒斗 瞎子一直说这次到搞个成吉思汗的墓 结果那墓是一个辽国的贵族的 墓主和成吉思汗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而且 那回下地 差点把命撂下

我们走到武昌时 他说他记得当年辛亥革命爆发 武昌城内的枪战

我们那年去了西藏 他说这里有他内心最深处的回忆 在这里他从一块石头 变成了一个人

我们在云南 他说他曾经有过一个朋友是云南人 不过他命太短 参加对越自卫反击战 离开了

。。。

他的经历太过久长而悲苦 他的一生多磨难少喜乐

他好像这沙漠 无边无际干枯荒凉 但并不缺乏活力 他承载着所能承载的一切 黄沙漫漫 孰知千丈深

西北之北界碑离得不远的地方 就是白沙湖 沙漠隐隐发白 里面有一汪湖水 并不被沙漠所掩盖

我们顶着大大的日头 逛完了这个景点

然后是五彩滩 路过五彩滩

好几个搞摄影的朋友告诉我一定要去一次五彩滩看看 这里拍片子效果非常好

车行至五彩滩门口 胖子耍赖说不去了太晒 他要在车里等着我们 我说等我们回来你就成了车里的烤猪肉干了 小哥默默点了点头 胖子才悻悻的爬出来

丹霞地貌 这里和张掖七彩丹霞相比毫不逊色 这里的河流 和山壁相映成趣 在这里拍照 只要角度对了 绝对是大片!

我们打打闹闹 最后浪荡着回了乌鲁木齐

我说我不想这么早离开乌鲁木齐 闷油瓶点点头 当晚 他对我格外的狠 我俩好像还没做完我就晕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我起床走路的姿势都不对了 他把我又压回床上 说 你不用起床 可以再在这里多呆两天

我。。。

原来我说我不想离开乌鲁木齐 他点头 他竟是用这种方法让我离不开乌鲁木齐。。

尽管如此 闷油瓶还是很体贴的 之后的几天羊肉串拉条子大盘鸡奶茶面旗子 一样不落的都买好放到我面前 等我有精神了 还带我去了一趟博物馆

后来在回雨村的车上 胖子说 我是抽了什么风才答应要和你俩一块出来玩 这几天狗粮喂的我啥食欲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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